在中国讲中草药是风险特别大的一件事情,首先声明,我对中医什么的没有偏见,我对有毒的中药相当有偏见。——李治中从小就熟悉的朋友都知道,小农家的隔壁就是中药房,打门就见一大排翻晒中草药的棚架,旁边是炒制药材的大灶,有人上经过很远就能闻到一股浓烈的中药味终日弥漫。
我们家与中药房相邻十多年,白天黑夜都沉浸在各种草药的气味中,人们都觉得刺鼻难闻——这也是中医院最后面的重要原因。但对小农而言则是“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,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”,早就无感了。
“不讲剂量讲疗效就是耍流氓”,暗地里所指就是中草药,但小农听了很傲骄,因为从小到大长期受中草药的熏陶,剂量应该够足,有病治病、没病防病,疗效应该也是足够的好,中草药滋养了我,至少没有对我耍流氓。
前些年翻阅父母亲的“交代材料”,医院的中药房,早年还是父亲提议并且筹建的。后来又有同事不服气质问母亲,为什么要把这个人命关天的大事情,交给一个吃过官司的人来做?我在想,其实想不明白的是,母亲这么个没有思想觉悟的人,当年怎么可以做药房主任。
套用李治中的话说:其实我对那些人没什么偏见,只是对他们也正视不起来。负责一个最多十来人的药房间,主任和小组长也没啥区别。说回中草药,父母是有感情的,也知道它的好处,但他们又都是西医出身,知己知彼只是多了一种选择,因此也不必五迷六道地竭力吹捧中医,才能掩饰自己的无知。
其实现代医药不分中西,而是需要成份分析、药理试验等实证,这些是不能以所谓辩证、整体等等形而上的说辞替代的,因为现在的分离萃取技术都很发达,完全可以对各种药材作分子级的成份分析,证明是哪些元素在起疗效。比如人参,就能够从中分析出增强心肌,提高免疫力的人参皂苷。
所谓“西药”,也有许多成份是从天然动植物当中提取的,这个能力并非中医药专属,比如中医里有童子尿入药,西医里也有以人尿为原料的尿激酶制剂。
消弭中西医之间的偏见,关键还是凭经验和科学为判断标准,到底是某味药曾经治好了某个病,还是某味药里的某种成份治好了这个病。如此,前者就比较注重近期、表面、明显的疗效,但会缺乏长期、深层、细微的观察。
比如广防己、细辛等,消除水肿的功效是明显的,早就被历史反复证明,但同样用于治疗肾炎,却从来没有象使用抗生素那样,
本文编辑:佚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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